来源:联合早报 作者: 何塞·博雷利
随着此次的乌克兰战争,世界跟以前再也大不相同。武力终非正道,过去如此,未来亦然。为随着普京选择将战争又带回欧洲,我们看到的是武力说了算的“丛林法则”再度回来了。
克里姆林宫宣传者将此次侵袭称之为“特别军事行动”。然而,如此把别人当傻瓜的委婉话语,无法掩盖世人所见到的,是一场全面的入侵,意在粉碎该国的自由、合法政府以及民主体制。将基辅的政府称之为“新纳粹”及“恐俄”纯属一派胡言:乌克兰禁止所有彰显纳粹主义的事物。
为了给自己的罪行正名,克里姆林宫及其支持者已在数周前,开始着手大量散布虚假信息。我们发现,俄罗斯官方媒体与同谋通过在社交媒体上兜售不实信息,意在欺瞒和操弄。
在东南亚,新加坡一直是支持明文尊崇所有国家的主权和领土完整性的《联合国宪章》的牵头声音。新加坡清晰看到俄罗斯入侵乌克兰,对其所在区域的生存风险意味着什么。因此,新加坡决定共同赞助联合国安全理事会决议的草拟,并持续在联合国大会给予支持。新加坡于2月28日史无前例地宣布,单方面对俄罗斯施加制裁。不仅如此,新加坡红十字会也承诺为乌克兰提供人道救援。我们珍视新加坡跟乌克兰及欧洲众志成城,进一步巩固我们之间卓越的合作关系。
他的入侵正夺去无辜的生命,碾碎人们要在和平中生活的愿望。百姓作为目标被轰炸,显然违反了国际人道主义法,迫使人们逃亡。我们正眼睁睁目睹一场人道主义灾难在发酵。过去数个月来,我们无比努力,追求通过外交达致解决方法。然而,普京却向所有跟他会晤的人当面撒谎,假装对和平的解决方案有兴趣。实际上,他已选定大规模地侵略乌克兰,发动全面战争。
欧盟及其伙伴已对俄罗斯的领导层、精英以及克里姆林宫主宰下经济的战略行业施加大规模制裁。这些制裁意不在伤害俄罗斯百姓,而是为了削弱克里姆林宫的财力,使其无力支撑这场不义的战争。为此,我们已和我们的伙伴及盟友——即美国、加拿大、英国、日本、韩国及澳大利亚紧密配合。我们看到遍布世界的许多国家正团结一起,捍卫乌克兰的领土完整及其主权,包括我们的新加坡盟友。在面对俄罗斯对一个自由主权国家进行骇人攻打的时刻,我们共同站在历史正确的一边。
事实是,俄罗斯作为一个核武器大国,攻击并侵略了一个和平与民主、对其不构成任何威胁并且未进行挑衅的邻国。更有甚者,俄罗斯总统普京恫吓要对有意驰援乌克兰人民的其他国家展开报复行动。像这样的武力滥用及胁迫手段,在21世纪没有立足之地。
极右翼的候选人在现代乌克兰是一个拥有极少数支持者的边缘现象,未曾越过进入国会的高墙。乌克兰政府从未隔绝顿巴斯,也从未禁止俄罗斯语的使用及其文化。顿涅兹克与卢甘斯克并非共和国,这两地是受俄罗斯所支持的武装分离主义组织所控制的区域。
国际社会已选择把俄罗斯全面孤立作为对策,并将此次侵略的责任归咎于普京。我们正在制裁这次战争的资助者,削弱俄罗斯的银行系统以及它接触国际储备的门路。
(作者Josep Borrell是欧盟外交与安全政策高级代表兼欧洲委员会副主席)
佐瑟·博雷利·丰特列斯(加泰罗尼亚语:Josep Borrell Fontelles,1947年4月24日-),西班牙政治人物,欧盟高级外务代表,欧盟委员会副主席,曾任欧洲议会议长。
佐塞·博雷利是西班牙工人社会党人,曾两度就职于西班牙工人社会党政府的公共工程、环境和交通部大臣(发展部大臣的前身职位)。1998至1999年任反对党领袖。
2004年6月当选欧洲议会议长。2007年1月16日,其职位由德国政治人物汉斯-格特·珀特林接替。
2018年6月重返西班牙政府,任外交大臣。
2019年12月,改任欧洲执委会副主席之一、欧盟外交和安全政策高级代表。
欧盟安全研究所 (EUISS) 是欧盟负责分析外交、安全和国防政策问题的机构。其核心使命是协助欧盟及其成员国实施共同外交和安全政策(CFSP),包括共同安全和国防政策(CSDP)以及欧盟的其他外部行动。
研究所成立于 2002 年 1 月,是理事会联合行动 2001/554 [现在受理事会第 2014/75/CFSP 号决定监管] 下的自治机构,旨在加强欧盟在外部行动中的分析、远见和网络能力。该研究所还充当欧盟机构和外部专家(包括安全参与者)之间的接口,以发展欧盟的战略思维。
它由管理委员会管理,由外交事务和安全政策联盟高级代表 (HR/VP) 担任主席。政治和安全委员会 (PSC) 在不影响 EUISS 的知识独立和运营自主权的情况下进行政治监督。
EUISS 总部位于法国巴黎。2012 年,它在比利时布鲁塞尔开设了联络处 (BLO),位于Justus Lipsius 大楼——欧盟理事会和理事会总秘书处的主要所在地。BLO 有助于提高研究所在欧盟机构所在地的存在和知名度。
该研究所的活动侧重于通过其出版物或活动进行面向政策的分析。EUISS 的旗舰出版物是其Chaillot Paper系列。其他研究产品包括简报和定期出版物,例如欧洲安全年鉴。
研究所的活动有助于提高欧盟的分析能力并促进共同方法的形成。他们汇集了来自欧盟成员国以及世界其他地区的欧盟官员、国家专家、学者、决策者、媒体和民间社会代表。研究所活动可能采取会议或小型研讨会/专家研讨会的形式。需要更多持续关注的问题可能会通过工作组或 Track 1.5 事件来解决。仅受邀参加 EUISS 活动。
欧盟外交与安全政策高级代表兼欧委会副主席博雷利(Josep Borrell)1月25日在出席活动时表示,由于担心莫斯科会进一步入侵乌克兰等区域和全球性问题,欧洲正面临着冷战以来“最危险的时刻”。他呼吁欧盟成员国减少对俄罗斯的能源依赖,并围绕由欧委会制定的欧盟《战略指南针》提出的安全战略团结起来。
博雷利星期二出席了由欧盟对外行动署和欧盟安全研究所联合举办的论坛活动。他应邀发表讲话并提出了三个应主要关注地问题。博雷利说:“我想把我的发言分成三个部分:(一)我为什么认为欧洲正处于危险之中;(二)在围绕俄罗斯/乌克兰的危机中,我们应该做些什么;以及(三)我们如何才能将欧盟发展为一个真正的安全行为体?”
博雷利谈到:“几十年来,我们对欧洲在世界上的作用进行了辩论。通常人们会把欧盟描述为一个经济巨人,但也是一个政治侏儒和军事蛀虫。我知道这是个陈词滥调。但是,像许多陈词滥调一样,它有一个基本的真理因素在里面。因此,多年来,我们有一长串的计划和倡议,充满了首字母缩写(的机制名称)。”
博雷利表示:“自从我开始担任高级代表以来,我一直主张采取现实的方法。欧洲人必须看清世界的现状,而不是我们希望的那样。我还认为,我们需要使用平实的语言,而不是通常的、礼貌但空洞的短语。这就是为什么在欧洲议会听证会上,我认为欧洲人必须学会‘说权力的语言’。”
博雷利说:“今晚,我将本着同样的精神发言。其核心信息是这样的。欧洲正处于危险之中。我希望情况有所不同,但在过去的两年里,我们的战略环境严重恶化。在这个程度上,我相信今天我们正在经历冷战后时期最危险的时刻。”他举例称:“我们面临着在我们大陆发生重大军事冲突的风险。俄罗斯在乌克兰边境集结了超过10万的军队和重型装备。它正在公开威胁要使用武力,除非它的要求得到满足。这不仅关系到乌克兰的命运,也关系到欧洲安全的广泛原则。”
博雷利说:“除了俄罗斯/乌克兰,我们还有数量空前的冲突在我们的边界或边界之外酝酿。叙利亚(尚未解决)、利比亚、萨赫勒地区、非洲之角等等。在更广泛的世界里,新冠疫情暴露并加速了潜在的趋势,就像‘对比液’一样发挥作用。我们清楚地看到我们的世界是如何以国家间的激烈竞争为标志的,而美中战略竞争是主要的‘结构性力量’。”
博雷利说:“军事冲突仍然存在,但最引人注目的是各地的‘隐形战争’和一切的武器化。移民、疫苗、能源、技术标准都是政治竞争的工具。有一个地理上的权力转移,从西方到东方,从大西洋世界到印度-太平洋。还有一个功能上的转变,就是远离政府。我们的世界正在被金融市场、技术巨头和媒体集团所改变,但也被犯罪集团和潜伏小组所改变。所有这些正在发生,而‘多边体系’的能力是30年来最弱的。由于主要行为者之间的关系是冲突性的,国际合作已经停滞不前。联合国、20国集团、欧安组织:我们前所未有地需要它们,但它们都被不信任、否决和内讧所削弱。”
博雷利说:“简而言之,我们有19世纪的问题,即帝国的冲突;20世纪的问题,即权力政治的时代;21世纪的问题,即相互依赖的武器化。这是一种危险的鸡尾酒:更多的问题,这些问题更加严重,更加相互关联,但应对的能力更弱。这就是为什么我说欧洲及其安全正处于危险之中。我们需要就当前的危机:乌克兰/俄罗斯和欧洲的安全架构,以及我们面临的更广泛的挑战做出回答。”
博雷利说:“对于欧洲来说,我们有一个选择。要么我们认真投资于我们的集体行动能力。或者我们接受在外交政策中成为一个对象而不是一个主体,然后缩减作为地缘政治行为者的言论。缺少的主要成分是政治意愿。我知道这是一个陈词滥调。但正如我所说,大多数陈词滥调都含有很大的真理成分。”
2021年,博雷利应欧盟27国领导人要求制定了一份新的欧盟《战略指南针》草案,其目的是制定一项更有力度的安全、防御及经济和发展战略。他周二说,这些计划代表了欧盟在“认真投资于我们的行动能力或接受成为外交政策中的一个对象”,而不是一个行动者之间的重大地缘政治选择。
博雷利强调:“乌克兰/俄罗斯危机表明,我们面临着一个竞争日益激烈的战略环境。但是,关于欧洲安全和防御的辩论远远超出了乌克兰/俄罗斯危机。我们在全世界都有安全利益和利害关系,在西巴尔干、中东、非洲和印太地区。这些天来,威胁来自四面八方,表现在所有战略领域:网络、海洋和太空。”
博雷利说:“因此,我们需要看到全局,采取真正全面的安全方法。这就是我在去年11月与欧盟委员会密切合作提出的《战略指南针》的理念。”他说,“比起我们通常在布鲁塞尔编写的文件,《战略指南针》提出了具体的想法,有明确的截止日期来衡量进展。将有一个强有力的后续进程来确保执行。这些是与2003年欧盟安全战略和2016年全球战略的主要区别。”
博雷利还表示:“让我强调,北约仍然是欧洲领土防御的核心。没有人质疑这一点。但这不应该阻止欧洲国家发展自己的能力,在我们的邻国和其他地区开展行动。更大的欧洲战略责任是加强跨大西洋团结的最佳途径。这不是欧盟或北约的问题:而是两者兼而有之。”
博雷利说:“我还要补充一点,‘因为北约’而对推进这一议程的犹豫来自于欧盟内部,而不是美国。他们已经多次说过,我引用一下(美方的说法),美国希望:‘一个更强大和更有能力的欧洲防务,为全球和跨大西洋安全作出贡献’。美国本质上说:‘不要说,要行动。请继续努力,帮助我们分担安全负担’。”
博雷利说:“自然,我们必须继续忠实于欧洲的安全方式。我们知道,纯粹的军事反应是不够的。在阿富汗、萨赫勒地区和其他地方,我们一次又一次地看到这一点。有很多‘教训’需要学习。有一点是明确的:我们需要对安全和地方自主的政治解决方案有一个全面的理解。这就是为什么《战略指南针》非常强调我们的'综合'方法,将民事和军事手段结合起来,投资于合作和多边解决方案。这是我们的商标,无论我们在世界何处运作,我们都必须坚持。”
演讲最后,博雷利表示:“我的工作是勾勒出一条出路。然而,结果并不取决于战略文件,而是取决于行动。这些属于(欧盟)成员国:他们拥有特权和资产。我很高兴,成员国的反应非常积极。他们充分参与了这一进程,我们现在正在建立我们需要的共识,以便在3月通过这一进程。我们将需要保持雄心勃勃的水平。但最终的考验将在之后。对于今天的辩论来说,真正的问题是:《战略指南针》将是又一个计划,还是真正的新起点?”
博雷利说:“在政治上,这个选择与我们推出欧元或经济复苏计划时类似。当‘非欧洲’的成本变得如此之高,以至于人们准备重新思考他们的红线并投资于真正的欧洲解决方案。可以说,我们一起跳了出来。在这两种情况下,结果都是明确和积极的。让我们在欧洲安全和防务方面进行类似的跳跃,正如我们的公民所期望的那样。”
“今天在这个民主国家的聚会上,我代表整个欧盟。”在2021年12月11日的七国集团外长英国会议的首日会议会后向媒体表示,“最大的问题是欧洲东部边境的局势,在乌克兰,俄罗斯正在集结军队。这代表了一种威胁。在今天的会议上,我们所有人都团结一致地支持乌克兰,支持其主权和领土完整。我们处于威慑模式,以使俄罗斯明白,任何可能代表对乌克兰的攻击的行为都会有很高的代价。我们在那里一起支持乌克兰。”
博雷利称,“我们还谈到了大国。大国现今是一个挑战,一个战略和意识形态的挑战。在这方面,我们也必须保持警惕,聚集我们的力量,以确保,例如,在南
佐瑟·博雷利·丰特列斯(加泰罗尼亚语:Josep Borrell Fontelles,1947年4月24日-),西班牙政治人物,欧盟高级外务代表,欧盟委员会副主席,曾任欧洲议会议长。
佐塞·博雷利是西班牙工人社会党人,曾两度就职于西班牙工人社会党政府的公共工程、环境和交通部大臣(发展部大臣的前身职位)。1998至1999年任反对党领袖。
2004年6月当选欧洲议会议长。2007年1月16日,其职位由德国政治人物汉斯-格特·珀特林接替。
2018年6月重返西班牙政府,任外交大臣。
2019年12月,改任欧洲执委会副主席之一、欧盟外交和安全政策高级代表。
欧盟安全研究所 (EUISS) 是欧盟负责分析外交、安全和国防政策问题的机构。其核心使命是协助欧盟及其成员国实施共同外交和安全政策(CFSP),包括共同安全和国防政策(CSDP)以及欧盟的其他外部行动。
研究所成立于 2002 年 1 月,是理事会联合行动 2001/554 [现在受理事会第 2014/75/CFSP 号决定监管] 下的自治机构,旨在加强欧盟在外部行动中的分析、远见和网络能力。该研究所还充当欧盟机构和外部专家(包括安全参与者)之间的接口,以发展欧盟的战略思维。
它由管理委员会管理,由外交事务和安全政策联盟高级代表 (HR/VP) 担任主席。政治和安全委员会 (PSC) 在不影响 EUISS 的知识独立和运营自主权的情况下进行政治监督。
EUISS 总部位于法国巴黎。2012 年,它在比利时布鲁塞尔开设了联络处 (BLO),位于Justus Lipsius 大楼——欧盟理事会和理事会总秘书处的主要所在地。BLO 有助于提高研究所在欧盟机构所在地的存在和知名度。
该研究所的活动侧重于通过其出版物或活动进行面向政策的分析。EUISS 的旗舰出版物是其Chaillot Paper系列。其他研究产品包括简报和定期出版物,例如欧洲安全年鉴。
研究所的活动有助于提高欧盟的分析能力并促进共同方法的形成。他们汇集了来自欧盟成员国以及世界其他地区的欧盟官员、国家专家、学者、决策者、媒体和民间社会代表。研究所活动可能采取会议或小型研讨会/专家研讨会的形式。需要更多持续关注的问题可能会通过工作组或 Track 1.5 事件来解决。仅受邀参加 EUISS 活动。
舍恩巴赫1月21日出席了由新德里智库、马诺哈尔•帕里卡尔国防研究与分析研究所(Manohar Parrikar IDSA)就“德国的印太战略”举行的研讨会活动。舍恩巴赫在发表主旨演讲后的提问环节中,就印太和欧洲局势及俄中议题的提问作出了相应回答。
就“新的德国联合政府已经承认大国是一个制度性对手,这种竞争在未来可能会如何发展?”的首个问题,舍恩巴赫回答称:“无论我们谈论的是制度竞争,还是同等竞争对手,正如我所说的是非常乐观的(看法)。我并不害怕说,大国对许多国家来说以一个敌人的方式行事,但对我们来说不是。接受的第一步是大国正在做的事情,即使在非洲或其他地方。大国不是我们想象中的友好的国家”。他强调:“大国不仅仅是一个对手”。
发言中,舍恩巴赫还谈到:“默克尔一直赞成大国,但后来意识到其有一个隐藏的议程。”舍恩巴赫称,“默克尔说,我们将采用H为的5G技术,如果大国在德国建设新的基础设施,我们没有问题,我们对大国购买机器人或其他东西没有问题——没有意识到这对其他国家意味着什么。”在解释中企此前如何收购了德国机器人制造商库卡(KUKA)时,舍恩巴赫说:“库卡机器人公司是欧洲的领跑者,被卖给了大国的一家所谓的私营公司。大国不存在私营公司。我们在同一年经历了一次反冲,整个技术都消失了,我们看到大国没有偿还。”
舍恩巴赫说:“即使是这个讲座,这不是一个讲座,但即使是这个对话,也是通过(他此前在新加坡发表演讲的)富勒顿讲座。我知道富勒顿(讲座)给许多德国政治家和利益相关者留下了深刻印象,说:‘我的上帝,大国可能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个友好的国家’。”他补充说:“请理解德国,德国自1945年以来,特别是在统一以来,像大国人一样相信某种意义上的和谐。而许多(德国)政治家,除了在俄罗斯(的问题上),认为一切都很和谐。”
当被问及欧盟计划支持基础设施发展的“全球门户”战略(Global Gateway)的问题时,舍恩巴赫批评了大国向非洲国家贷款的性质。舍恩巴赫称,“谁在为基础设施工作,大国工人。谁在控制这些基础设施,谁在为控制你们的社会而安装闭路电视摄像机,是大国”。他称中方正在向提供资金,以换取资源”。
就俄罗斯和乌克兰的紧张局势,舍恩巴赫还谈到他自己曾被国防部长官询问过俄罗斯到底希望得到什么的问题,他补充说:“俄罗斯真地想要一小块乌克兰的土地吗?普京可能是在施压,因为他知道他可以做到这一点,并分裂欧盟,但他真正想要的是尊重,高级别的尊重。”他称,“给予(普京)一些尊重的成本很低,甚至是没有成本。如果有人问我,给予他所要求的尊重很容易,而且可能也应该得到尊重。俄罗斯是一个古老的国家,俄罗斯是一个重要的国家。我们、印度、德国需要俄罗斯,因为我们需要俄罗斯来应对大国。”
舍恩巴赫向对面的印度智库人员说:“从你的角度看可能不是,但从我的角度看,我是一个非常激进的罗马天主教徒。我相信上帝,我相信基督教,在那里我们有一个基督教国家,甚至普京,他是一个无神论者,但这并不重要。我认为有这样一个大国,即使不是一个民主国家在我们这边......作为一个双边伙伴,给他们一个与欧盟和美国在同一高水平上的机会。”不过,他也在讲话中强调,“这是由政治家们制定的外交政策”。
就乌克兰申请加入北约的问题,舍恩巴赫称:“乌克兰不能满足(加入北约)的要求,因为他在顿巴斯地区被俄罗斯军队或他们所谓的民兵占领。格鲁吉亚愿意成为成员,他们符合要求,但让他们成为(北约)成员是否明智。这并不是……”他还提到:“克里米亚半岛失去了,永远不会回来”等争议性言论。
德国和印度媒体随后报导了舍恩巴赫在参加该研讨会问答环节中发表的相关言论。对此,德国国防部的一名发言人周六向德国《图片报》表示:“这些声明的内容和用词与联邦国防部的立场完全不一致。”德国国防部指出,舍恩巴赫将有机会向他的上级,德国联邦国防军总监作出陈述。
据德国《明镜周刊》报导,舍恩巴赫的争议性发言在德国政府内部,包括国防部和外交部都引起了极大的不满。德国国防部迅速做出了反应。在上午匆忙召开的视频会议上,德国防长兰布莱希特(Christine Lambrecht)、德国联邦国防军总监佐恩(Eberhard Zorn) 和他们的顶级公关顾问,讨论如何处理舍恩巴赫的问题。
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后,舍恩巴赫周六通过德国海军总监的账号表示:“我在印度的一个智库的一轮谈话中的安全政策声明反映了我当时在当地的个人意见。这些内容与联邦政府的官方立场完全不一致。”他补充说:“不假思索,对形势判断失误,我不应该那样做。这一点毋庸置疑,这显然是一个错误。”然而,舍恩巴赫的相关言论还是在德国媒体上引发轩然大波,特别是他针对俄罗斯、普京、乌克兰和克里米亚的发言随后被德国各大媒体报导。英语媒体也对他的发言相继关注。
德国海军发言人当地时间周六晚发表声明宣布,舍恩巴赫海军中将辞去海军总监职务。德国海军发言人的声明引述舍恩巴赫的话说:“我刚刚要求联邦国防部长解除我作为海军总监的职责和责任,并立即生效。”舍恩巴赫在声明中说:“我在印度发表的关于安全和军事政策的考虑不周的声明对我的办公室造成了越来越大的压力。为了防止对德国海军、联邦国防军,尤其是对德意志联邦共和国的进一步损害,我认为这一步骤是必要的。联邦部长女士已经接受了我的请求。”
声明指,舰队司令和海军副总监卡克海军少将(Jan Christian Kaack)将负责德国海军的工作,直到作出正式继任者的决定为止。德国海军总监的推特账号也在周日更新指,目前职位空置。
大国外交部发言人,对舍恩巴赫的去职表示欢迎,称其咎由自取。
司令有关乌克兰问题的表态捅了马蜂窝,但是有关“联俄抗中”的观点,有很多人一直在提,近年无论美国保守派还是自由派智库都有提出过这类建议。
凯-阿希姆·舍恩巴赫 (德语:Kay-Achim Schönbach,1965年7月5日-),德国海军中将,天主教信徒,于1984年加入德国联邦国防军海军。2021年3月24日至2022年1月22日期间担任德国海军监察长(海军总监,相当于海军司令)。舍恩巴赫于2022年1月在一次演讲中发表了一些亲俄观点,例如乌克兰不可能再从俄罗斯手中夺回克里米亚;俄罗斯总统弗拉基米尔·普京对乌克兰领土不感兴趣,他需要的是尊重;德国应该拉拢同为基督教(东正教)的俄罗斯一同对抗大国。舍恩巴赫这些言论引发乌克兰方面不满,乌克兰外交部为此召见德国驻乌克兰大使菲德胡森舍恩巴赫随后为自己的言论道歉并且辞去海军司令职务。
Manohar Parrikar 国防研究与分析研究所 (MP-IDSA)(前身为:国防研究与分析研究所 (IDSA)),[1] 新德里,是印度最重要的国际关系高级研究智囊团,尤其是国防、战略和安全问题,并为印度政府的文职、军事和准军事官员提供培训。它由印度国防部资助,但作为一个无党派和自治机构运作。它旨在通过对国防和安全相关问题进行研究并在决策者和更广泛的公众中传播知识来促进国家和国际安全。
现任总干事是Sujan R. Chinoy大使,他于 2019 年 1 月 3 日接管 IDSA,任期三年。MP-IDSA 是印度唯一一家其总干事由印度总理担任主席的内阁任命委员会任命的智库。
IDSA长期以来一直被认为是印度最具影响力的智库之一。2017年宾夕法尼亚大学全球智库指数排名IDSA全球第41位,在印度智库中名列前茅。
Foreign Secretary Liz Truss' speech to the Lowy Institute
英国外交大臣丽兹·卓慧思在洛伊研究所的演讲
Liz Truss spoke about how threats to freedom, democracy and the rule of law are global, and why nations like the UK and Australia have to respond together.
威胁为什么是全球性的?像英国和澳大利亚这样的国家为什么必须共同应对?
I’d like to begin by acknowledging the Traditional Owners of this land – the Gadigal people – and by paying my respects to Elders past and present.
我想首先感谢这片土地的传统所有者——加迪加尔人——向过去和现在的长老们表示敬意。
It’s great to be back in Sydney and at the Lowy Institute with my friend Marise Payne. As the UK sets out on its future as global Britain, we now have full use of our trade, our defence, our diplomacy, and our development policies, to be able to work with friends and partners across the world. And I see Australia as a real inspiration in that, in it with the work you do to promote free trade, freedom of speech, human rights, and rights for women and girls as a leading nation.
很高兴能和我的朋友马里斯·佩恩 (Marise Payne,澳洲外交部长兼女性事务部长——译者注)
一起回到悉尼和洛伊研究所。随着英国作为“全球英国”开始其未来,我们现在充分利用我们的贸易、国防、外交和发展政策,与世界各地的朋友和伙伴合作。由于你们在促进自由贸易、言论自由、人权以及作为领先国家的妇女和女孩的权利方面所做的工作,我认为澳大利亚在这方面是一个真正的灵感来源所在。
And our close bonds now are more important than they’ve ever been. And we are doing more and more together. And it’s vital because of the growing threats we face.
我们现在的紧密联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重要。我们一起做的事情越来越多。我们面临的威胁越来越大,明白这一点至关重要。
The Kremlin hasn’t learned the lessons of history. They dream of recreating the Soviet Union, or a kind of ‘Greater Russia’ carving up territory based on ethnicity, and language. They claim they want stability, while they work to threaten and destabilise others.
克里姆林宫还没有吸取历史的教训。他们梦想重建苏联,或者一种基于种族和语言划分领土的“大俄罗斯”。他们声称他们想要稳定,但是他们自己却在努力威胁和破坏他人的稳定。
We know what lies down that path, and the terrible toll in lives lost and human suffering it brings. That’s why we urge President Putin to desist and step back from Ukraine before he makes a massive strategic mistake.
我们知道那条道路上有什么,以及它所带来的生命损失和人类苦难的可怕代价。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必须敦促普京总统在他犯下重大战略错误之前停止并退出乌克兰。
Ukraine is a proud country with a long history. They have known invading forces before – from the Mongols to the Tatars. They suffered through the state-sponsored famine. Their resilience runs deep. If they have to, Ukrainians will fight to defend their country.
乌克兰是一个自豪的国家,有着悠久的历史。他们以前就知道入侵势力——从蒙古人到鞑靼人。他们遭受了国家造成的饥荒。他们的韧性根深蒂固。如果需要,乌克兰人会为保卫自己的国家而战。
Invasion will only lead to a quagmire, as we know from the Soviet-Afghan war or the conflict in Chechnya.
正如我们从苏联-阿富汗战争或车臣冲突中所知道的那样,入侵将陷入泥潭。
Last week, at the NATO-Russia Council we sent a clear message to Moscow that any further incursion into Ukraine would bring massive consequences, including through coordinated sanctions hitting the financial sector, and individuals.
上周,在北约-俄罗斯理事会上,我们向莫斯科发出了一个明确的信息:进一步入侵乌克兰将带来包括对金融部门和个人实施协调制裁等等在内的巨大的后果。
This week, the United Kingdom announced a new package of training, support and defensive weapons for Ukraine to boost their defensive capabilities. And we’re working with our partners on high impact measures targeting the Russian financial sector, and individuals.
本周,英国宣布为乌克兰提供一套新的训练、支持和防御武器,以提高其防御能力。我们正在与我们的合作伙伴合作,制定针对俄罗斯金融部门和个人的真正具杀伤力的紫菜措施。
We’re also strengthening our bilateral partnership following high-level talks in London in December – and we’re fostering new trilateral ties with Poland and Ukraine.
继 12 月在伦敦举行的高级别会谈之后,我们还在加强双边伙伴关系——我们正在与波兰和乌克兰建立新的三边关系。
We’re also pushing for alternatives in energy supply, so that nations are less reliant on Russia for their gas.
我们也在推动能源供应的替代品,以便各国减少对俄罗斯的天然气依赖。
We need everyone to step up. Together with our allies, we will continue to stand with Ukraine and urge Russia to de-escalate.
我们需要每个人都站出来。我们将与盟友一起,继续与乌克兰站在一起,并敦促俄罗斯缓和局势。
What happens in Eastern Europe matters for the world. Threats to freedom, democracy and the rule of law are not just regional – they’re global. And that’s why we have to respond together.
东欧发生的事情对世界很重要。对自-由、民=主和法-治的威胁不仅是区域性的——它们是全球性的。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必须一起做出回应。
Iran’s nuclear programme has never been more advanced. China has been conducting military flights near Taiwan. And it is using its economic muscle to attempt to coerce democracies like Australia and Lithuania.
伊朗的核计划从未像现在这样先进。大国一直在湾附近进行军事飞行,它正在利用其经济实力试图胁迫澳大利亚和立陶宛等民-主国家。
Russia and China are working together more and more, as they strive to set the standards in technologies like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assert their dominance over the Western Pacific through joint military exercises and in space through closer ties. The International Institute for Strategic Studies argues we are now seeing the “strongest, closest and best relationship” the 2 countries have had for 70 years.
俄罗斯和大国正在越来越多地合作,因为他们努力制定人工智能等技术标准,通过联合军事演习维护他们在西太平洋的主导地位,并通过更紧密的联系在太空中占据主导地位。国际战略研究所认为,我们现在看到了两国 70 年来“最牢固、最亲密和最好的关系”。
And we are seeing an alignment of authoritarian regimes across the world. It is no surprise that regimes like Belarus, North Korea or Myanmar find their closest allies in Moscow and Beijing.
我们看到世界各地的威-权结盟。白俄罗斯、朝鲜或缅甸等在莫斯科和北京找到最亲密的盟友不足为奇。
They don’t look to these nations as partners but as puppets. Moscow wants them to promote their propaganda and destabilise free democracies on their doorstep. At the same time, Beijing has forged a so-called “iron brotherhood” with Belarus. China is the biggest buyer of Iranian oil and Pyongyang’s largest trading partner.
他们不将这些国家视为合作伙伴,而是视为傀儡。莫斯科希望他们在他们家门口宣传并破坏自-由民=主国家的稳定。与此同时,大国与白俄罗斯结成了“铁兄弟情谊”(白铁)。大国是伊朗石油的最大买家,也是平壤最大的贸易伙伴。
China and Russia have spotted an ideological vacuum and they’re rushing to fill it. They are emboldened in a way we haven’t seen since the Cold War.
大国和俄罗斯已经发现了一个意识形态真空,正急于填补它。他们以冷战以来我们从未见过的方式壮胆。
As freedom-loving democracies we must rise up to face down these threats. As well as NATO we are working with partners like Australia, India, Japan, Indonesia and Israel to build a global network of liberty.
作为热爱自-由的民=主国家,我们必须奋起直面这些威胁。除了北约,我们还与澳大利亚、印度、日本、印度尼西亚和以色列等合作伙伴合作,建立一个全球自-由网络。
Aggressors are reneging on their commitments and obligations. They’re destabilising the rules-based international order and they’re chipping away at the values that underpin it. But they have nothing to offer in its place.
侵略者正在背弃他们的承诺和义务。他们正在破坏基于规则的国际秩序,他们正在削弱支撑它的价值观。但他们没有什么可以代替它。
The free world is different. We’re not defined by what we’re against but by what we’re for.
自=由世界不同。我们不是由我们反对什么来定义的,而是由我们支持什么来定义的。
As Prime Minister Scott Morrison said, “we know from the evidence of human history that democracies are the engine room of change.”
正如总理斯科特·莫里森所说:“人类历史的发展证明,民-主是变革的发动机。”
We see this in the ideas and innovations that fuelled our fightback against COVID – from the University of Sydney’s Edward Holmes publishing the COVID genome, to Oxford’s Sarah Gilbert and her life-saving vaccine, to our shared efforts to distribute vaccines to those in need around the world.
从悉尼大学的爱德华·C·霍姆斯(Edward C. Holmes)发布 COVID 基因组,到牛津大学的莎拉·吉尔伯特(Sarah Gilbert)和她的救命疫苗,再到我们共同努力向周围有需要的人分发疫苗世界——从这些推动对抗 COVID 的想法和创新中,我们看到了这一点。
We want to work together to tackle the big problems we face. That does include working with countries like China and Russia where it’s necessary – on trade, tackling climate change, or bringing Iran to the negotiating table. But in doing so, we will stand up for what we believe in.
我们希望共同努力解决我们面临的重大问题。这确实包括在必要时与大国和俄罗斯等国家合作——在贸易、应对气候变化或将伊朗带入谈判桌。但在这样做的过程中,我们将坚持我们的信仰。
In December, I welcomed G7 Foreign Ministers to Liverpool, together with Marise Payne and some of our other closest friends and allies.
12 月,我与马里斯·佩恩以及我们其他一些最亲密的朋友和盟友一起欢迎 G7 外长来到利物浦。
We expressed our concern about China’s economic coercive policies and we united to condemn Russia’s aggression. Together, we showed our determination to stand shoulder to shoulder for freedom and democracy around the world.
我们对大国的经济胁迫政策表示关切,并联合谴责俄罗斯的侵略行为。我们一起表明了为世界各地的自-由和民=主而肩并肩的决心。
We are continuing that vital work this week with our AUKMIN, our Australia-UK Foreign and Defence Ministerial Meeting, the first that we’ve had since 2018.
本周,我们将通过 “澳英外交暨国防部长(2+2)”会谈继续这项重要工作,这是我们自 2018 年以来举行的第一次澳大利亚-英国外交和国防部长会议。
And we’re determined to act together in 3 key areas.
我们决心在三个关键领域共同行动。
First, we will stand up for our economic security.
首先,我们将捍卫我们的经济安全。
That means calling out China when it blocks products from Lithuania or imposes punitive tariffs on Australian barley and wine. It means cutting strategic dependence on authoritarian regimes, starting with Europe’s dependence on Russian gas.
这意味着当大国阻止来自立陶宛的产品或对澳大利亚大麦和葡萄酒征收惩罚性关税时,它会大声疾呼。首先是欧洲对俄罗斯天然气的依赖,这意味着减少对威=权的战略依赖。
It means helping countries avoiding having their balance sheets loaded with debt. It is estimated that 44 low to middle income countries have debts to Beijing in excess of 10% of their GDP.
这意味着帮助各国避免其资产负债表上的债务。据估计,有 44 个中低收入国家欠某的债务超过其 GDP 的 10%。
We’re responding on all of these fronts. And we’re strengthening our supply chains by taking our economic ties with like-minded nations to new heights.
我们正在所有这些方面做出回应。我们正在通过将我们与志同道合的国家的经济联系提升到新的高度,来加强我们的供应链。
We took a huge step forward by signing our Free Trade Agreement with Australia in December.
我们在 12 月向前迈出了一大步,英国与澳大利亚签署了自由贸易协定。
This is a world-class deal that will remove all of the tariffs on goods, both ways. It will be easier for our people to live and work in each other’s countries, particularly those under 35.
这是一项世界级的交易,将双向取消所有商品关税。我们的人民将更容易在彼此的国家生活和工作,特别是那些 35 岁以下的人。
We are building on this by working with Australia to join the Trans-Pacific Partnership – reinforcing the reliability of supply through one of the largest free trade areas on earth. We’re also working together to provide low and middle income countries with honest and reliable alternative sources of investment.
我们在此基础上,与澳大利亚合作加入跨太平洋伙伴关系——通过地球上最大的自由贸易区之一加强供应的可靠性。我们还共同努力,为中低收入国家提供诚实可靠的替代投资来源。
In November, I launched British International Investment, helping to mobilise up to £8 billion a year of public and private financing to these countries by 2025, leveraging the firepower of the City of London.
11 月,我发起了英国国际投资,利用伦敦金融城的火力,到 2025 年前每年帮助为这些国家筹集高达 80 亿英镑的公共和私人融资。
Yesterday, Marise Payne and I agreed on closer UK-Australia cooperation to boost opportunities for investment across the Indo-Pacific – particularly in areas like energy, climate change, adaptation and technology.
昨天,我和 马里斯·佩恩同意加强英澳合作,特别是在能源、气候变化、适应和技术等领域,以增加整个印太地区的投资机会。
And we are working together to impose sanctions on human rights abuses and to keep those using forced labour out of our supply chains.
我们正在共同努力对侵犯人全的行为实施制裁,并将那些使用迫劳的人排除在我们的供应链之外。
Second, freedom must be defended and that’s why we are deepening our security ties.
其次,必须捍卫自=由,这就是我们深化安全联系的原因。
Last year in our Integrated Review, the UK we set out a new deterrence posture – including the biggest increase in defence spending since the end of the Cold War.
去年在我们的综合评估中,我们对英国提出了新的威慑态势——包括自冷战结束以来国防开支的最大增幅。
We need to see everyone stepping up in this way. Too few of our NATO allies are meeting the 2% spending target. So it’s great to see that Australia is also increasing its commitments to our collective security.
我们需要看到每个人都以这种方式挺身而出。我们的北约盟国中很少有人能达到 2% 的支出目标。因此,很高兴看到澳大利亚也在增加对我们集体安全的承诺。
The power of our partnership has been demonstrated time and time again. We will forever remember those from Australia and New Zealand who gave their lives for freedom on the historic battlefields of Europe, the Mediterranean, North Africa and the Pacific.
我们伙伴关系的力量已经一次又一次地展示出来。我们将永远记住那些在欧洲、地中海、北非和太平洋的历史战场上为自由献出生命的澳大利亚和新西兰人。
The depth of our commitment remains plain to see today, from the 5 Eyes intelligence partnership, to the Five Power Defence Arrangements with our friends Singapore, Malaysia and New Zealand, to the Carrier Strike Group which visited the region last year, led by HMS Queen Elizabeth. Our forces exercised in the South China Sea with ships and aircraft from Australia and other partners – standing up for our mutual interests, and supporting regional stability.
从五眼情报伙伴关系到与我们的朋友新加坡、马来西亚和新西兰的五国防御安排,再到去年访问该地区的由伊丽莎白女王号领移植衔的航母打击群。我们的部队、来自澳大利亚和其他伙伴的舰船和飞机在南海演习,——维护我们的共同利益,支持地区稳定,我们的承诺的深度今天仍然显而易见。
And of course last year we finalised our landmark AUKUS partnership. With this deal, we’ve opened a bold new era in our long history together.
当然,去年我们完成了具有里程碑意义的 AUKUS 合作伙伴关系。通过这笔交易,我们共同开启了我们悠久历史中一个大胆的新时代。
By joining forces with the US we are showing our determination to protect security and stability across the region. We are helping Australia acquire a nuclear powered submarine, and also means deeper cooperation between our three nations on advanced capabilities like cyber, AI and quantum. We want to use this deeper expertise to help support stability with partners right across the Indo Pacific.
通过与美国联手,我们展示了我们保护整个地区安全与稳定的决心。我们正在帮助澳大利亚获得一艘核动力潜艇,这也意味着我们三个国家在网络、人工智能和量子等先进能力方面进行更深入的合作。我们希望利用这种更深入的专业知识来帮助支持印太地区合作伙伴的稳定。
I’m looking forward tomorrow to visiting the shipyard in Adelaide, where the UK and Australia are building new Type 26 Frigates. And Adelaide will of course play an important role in developing the new AUKUS submarines.
我期待着明天参观阿德莱德的造船厂,英国和澳大利亚正在那里建造新的 26 型护卫舰。阿德莱德当然将在开发新型 AUKUS 潜艇方面发挥重要作用。
This is a truly formidable and cutting edge partnership – and we are determined to continue strengthening it for the benefit of us all.
这是一个真正强大和前沿的伙伴关系——我们决心继续加强它,以造福我们所有人。
Finally, we are boosting our cooperation on technology.
最后,我们正在加强技术合作。
Technology has empowered people by enabling incredible freedom, but we know it can be seized upon by others to promote fear. We cannot allow the technologies of the future to be hijacked for malign ends – whether it’s cyber attacks, or building high-tech surveillance states through facial recognition software and AI.
技术通过实现令人难以置信的自-由赋予了人们权力,但我们知道其他人可以利用它来助长恐惧。我们不能让未来的技术被劫持用于恶意目的——无论是网络攻击,还是通过面部识别软件和人工智能建立高科技监-控状态。
Global technology standards must be shaped by the free world. That’s why we want to go further and faster by deepening our science and tech collaboration.
全球技术标准必须由自=由世界塑造。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希望通过深化我们的科技合作来走得更快更快。
Just as Australia has banned Huawei from its 5G network, we are stripping high-risk vendors out of our infrastructure. And we are embracing Australian expertise – for example to bring the state-of-the-art 5G to the London Underground.
正如澳大利亚禁止某为进入其 5G 网络一样,我们正在将高风险供应商从我们的基础设施中剥离出来。我们正在接受澳大利亚的专业知识——例如将最先进的 5G 带到伦敦地铁。
Delivering our strategic advantage in science and technology is an absolutely vital objective of the integrated review.
提供我们在科学和技术方面的战略优势是综合审查的绝对重要目标。
And so I am pleased that this week we’re launching our new Cyber and Critical Technology Partnership with Australia – aimed at tackling malign actors, strengthening supply chains and harnessing tech to support freedom and democracy.
因此,我很高兴本周我们与澳大利亚启动了新的网络和关键技术合作伙伴关系——旨在打击恶意行为者、加强供应链并利用技术来支持自=由和民=主。
Building these partnerships and drawing other countries closer to the orbit of free-market democracies, will ultimately make us all safer and freer in the years to come.
建立这些伙伴关系并使其他国家更接近自-由市场民-主的轨道,最终将使我们所有人在未来几年更加安全和自-由。
That is why it is time for the free world to stand its ground. We need to face down global aggressors.
这就是为什么现在是自-由世界站稳脚跟的时候了。我们需要面对全球侵略者。
We should be proud of our ideas and our ideals – clear about what they have brought to mankind, and even more ambitious for what we can do together in the future.
我们应该为我们的想法和理想感到自豪——清楚它们给人类带来了什么;更要对我们未来可以一起做的事情更加雄心勃勃。
Forty years ago Margaret Thatcher gave the Sir Robert Menzies lecture in Melbourne. She said: “Where freedom…exists, I seek to expand it; where it is under attack, I shall defend it; where it does not exist, I shall try to create it.”
四十年前,玛格丽特·撒切尔在墨尔本给罗伯特·孟席斯爵士演讲。她说:“自由存在的地方,我寻求扩展它;它受到攻击,我将保卫它;在它不存在的地方,我会尝试创造它。”
I cannot think of a better friend than Australia to work with on this vital endeavour. We can make great things happen.
在这项至关重要的工作中,与澳大利亚这样的伙伴合作,是再好不过的事。我们可以让伟大的事情发生。
Thank you.
谢谢你们。
伊丽莎白·玛丽·"莉兹"·卓慧思PC MP(英语:Elizabeth Mary "Liz" Truss,1975年7月26日-),英国保守党政治家,2016年至2017年出任司法大臣兼大法官,她是一千多年来英国首任女性大法官(如果不算1253年普罗旺斯的埃莉诺的话)。在2017年6月的内阁改组中,她调任财政部首席秘书。
1996年在牛津大学毕业后,特拉斯于投身商场任经济师,后来成为改革智库的副主任,直到2010年大选进入国会担任下议院西南诺福克选区议员。作为后座议员,特拉斯呼吁在一些政策领域包括儿童保育、数学教育和经济进行改革[5],又成立了保守党议员的自由企业小组。同时,她撰写和合作撰写了许多文章和书籍,例如《联盟之后》(After the Coalition;2011年)及《释放不列颠》(Britannia Unchained;2012年)。
2012年9月,特拉斯获委任为英国教育部分管教育及儿童保育的政务次官。2014年被时任首相戴维·卡梅伦提拔进内阁担任环境、食品和郊野事务大臣。2016年7月,戴维·卡梅伦辞任英国首相,特拉斯获新任首相特雷莎·梅委任,接替迈克尔·戈夫任大法官兼司法大臣。[7] 2021年9月16日,英国首相约翰逊大幅改组内阁,特拉斯被调任为外交、联邦和发展事务大臣,接替出任为副首相的多米尼克·拉布。
洛伊国际政策研究所(Lowy Institute for International Policy),澳大利亚顶级智库,独立、无党派,由法兰克·洛伊所创立于2003年,以从事根据实情所作出与政策有关的研究。研究重点在以澳大利亚的社会观点和发展需要的国际政治、策略和经济议题。所有与研究相关的分析报告和座谈会、会议及其他活动,主要是期于辅助澳大利亚社会、工商界及外交部,能由于进一步的认识而就研究上展开更广泛的讨论和辩论。
给您一些大智慧
这本书可以充任向导,帮助你学会如何研究战略,至少能够引导你入门,无忧无惧地进入战略天地,学习做一位战略家,顺利地达到理想的目标。
战略与历史的研究之间存在着一种可分而又不可分的微妙关系。历史学家虽不一定即为战略学家,但战略学家却似乎必然是一位业余的历史学家。
战略研究必须以历史经验为基础,尤其是历史中有关战争的部分。这是古今战略家的共识。
本书梳理了十六则历史上的战略案例,让人体会到历史的教训是如此地深远,人类从历史教训中学习是何等地重要,值得深思。
战略是一种思想,一种计划,一种行动。战略是始于思想,而终于行动,在思想与行动之间构成联系者则为计划。
所以,凡是在战略思想、战略计划、战略行动三方面的任一方面能有相当成就或贡献的人,就都可以算是“战略家”。
有哪些称得上“战略家”的人?他们在思想和著作如何?
了解了这些,我们方可在战略方面有所师法、借鉴。
透过研究古兵法,助力新战略的思考,寻求适应新战略环境的新战略思想,从古兵法走到新战略。
这是一本翔实的书,深入探讨了领导者在现实生活中所面临的真正问题、困境以及许多其他可能的情况。
两位作者以其丰富的组织管理经验、在领导力和管理方面的教学和研究心得,完成了这个很多人想做(却始终没人做成)的事情:他们写出了一本对领导者和下属者的职业生涯都极有帮助的指南。
本书对于培养、磨练、提升这些重要的技巧,可以扮演推手角色。不仅个别领导者及其所在组织能够从本书中受益非浅,最终来说,同盟体系都将从中获益。
在你一生的职业生涯中,这是一本值得反复温习并详加体会的书
《教育的目的》由怀特海所著,本书的主要侧重点在于智力的教育,因此在所有的章节中,都将始终贯穿着这样一个主题,并从多个视角进行说明——简单地说,就是——学生是有血有肉的人,教育的目的是为了激发和引导他们的自我发展之路。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们也可以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老师也必须有活跃的思想。 本书断然反对灌输生硬的知识,反对没有火花的使人呆滞的思想。
本书除了第四章外,都是作者在一些教育和科学团体的演讲,它们都是有实践证明的经验之谈,或是教育实践后的反思,还有一些对该主题的批判。
本中文译本出版八年来,受到了社会的较大欢迎,仅当当网就有25000多个好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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